59、059(2/5)
花乐之顿了下,慢慢地抱住了傅远洲,她吻了吻他的唇角,乌黑的眼眸仿佛燃起了火苗。
她轻声说:“个沙发好,我想去床。”
床铺着浅淡的绿色床单,垂下来的边缘绣着枝枝蔓蔓的花,床单晃动时,那些花就像活了过来,舒展着,颤动着。
花乐之很久都没有么辛苦过,她感觉自己跑了三千米,腿都有些抽筋,口气口气地喘着,额角已经汗湿,缕发丝黏在脸侧,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傅远洲很有眼力地把那发丝拨,指腹的薄茧在她的脸颊擦过。
花乐之歇了好会,脸娇艳的牡丹色渐渐褪去,只留下粉融融的淡色。
她恢复了些力气,勉强抬起手臂抱住傅远洲。
男人立刻靠得更近,却心地撑着自己的体不压到她。
“傅远洲。”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花乐之。”他爱怜地低吻了吻她的唇,女友被几个哥哥宠得有些娇气,跟不他的体力。他考虑着要不要平时督促她加些运动,免得每次都把她累坏。
“你有心事吗?”花乐之眼睛里还带着没有褪尽的潮意,脉脉望向他。
傅远洲顿了下,“没有。”
“可是,你在不安。”花乐之的手指无力地在他颈侧挠了挠,“怎么了,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
他做事总是耐心十足,几乎没有表现出过侵略,今天却显得激了,就好像他急于在她的烙下标记——独属于他的标记。
傅远洲没有说话,鸦色长睫低垂,花乐之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努力仰起,在他的唇轻轻吻,落回枕的时候,体不知名处传来细微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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