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明确（2/2）

“谢谢。”

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把薛定谔存在的噎住自己的馅饼咽了下去。

迪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抱歉，我不应该在你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话题的。”

他道歉的表情非常真挚，一看就能看出来他是非常诚心诚意的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抱歉的。

“……为什么突然想要离职？”

艾玛把水喝下去之后才偏过头去问他。

迪克对于妹妹心中所想到的那些内容有些哭笑不得，觉得之前的自己在她的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我不是因为被欺负了什么的才想要离职的。”

目前的时间距离超人出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现在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不管是露易丝和她孩子的死亡，还是大都会的核爆……

这些悲剧都不应该再次重演。

但是这些事情又不能对着艾玛直接说，毕竟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觉得自己还这么年轻，或许去尝试一份新的工作也不错。”

他微笑着说道。

“……”

艾玛并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珠中能够看到其中充满了明显的怀疑。

行吧，看来她对于自己的说辞完全不信呢。

迪克有了一点想要捂脸的冲动。

这个世界过去的自己到底是多么的不靠谱啊，怎么会给妹妹留下这种被欺负的可怜虫形象！

“那你准备找个什么新工作呢？保镖？健身教练？酒吧舞员？”

艾玛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不确定。

迪克对此满脸黑线，“我就不能做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吗？”

这个时候他倒是不叛逆的准备自己闯出一片天了。

对于这个世界的自己，他又有了些新的印象，而为了逆转一下艾玛逐渐逆转的越来越怪的脑回路……

他决定强行转换一下话题。

“你现在想好要申请哪个大学了吗？”

听上去刻意的不得了呢，迪克·格雷森。

“或许大都会大学是个不错的选择？”

艾玛尝试性的抛出了一个试探的诱饵。

“不行!!!\"

迪克的反应超出了她所设想的激烈。

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湛蓝的眼睛中也满是认真。

“只有大都会大学不可以。”

不为什么，这大学如果他没有成功阻止超人出事的话，一个月后直接就被核爆给埋了啊！

“疼。”

艾玛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睫毛微颤，对于自己被他用力握住的双臂表示有些痛意。

迪克下意识地一低头，发现自己手下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瘀血前兆的红色，于是触电一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抱歉……”

他的语言有些艰涩。

“但是，大都会大学真的不适合你，你的分数申请那里也有些浪费了不是吗？”

艾玛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低着头，眼睛自下而上的往上抬起看他。

“好吧，那你有推荐的大学吗？”

迪克沉默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大学生活，行吧，好像没有什么好推荐的。

“耶鲁，哈佛，斯坦福……你不是喜欢数学吗？加州理工或者麻省理工也不错。”

艾玛的表情有些漂移，“不想离家太远。”

迪克好笑地用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恋家？”

艾玛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蹭了蹭他的手掌。

“你现在看出来了。”

不如说是什么？

迪克还想要继续听下去，但是艾玛却站起身来，“你不是说达米安要过来吗？我要回去准备一下。”

“哦，好的。”

迪克下意识的回道。

等等，达米安要来？！

他想起这个投靠了超人政权的逆子，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