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2/5)
那些狼狈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可现在她已经及笄,长大了,从一个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少女。那日之事,她实在记忆深刻,不论怎样告诉自己让自己忘却,都无济于事。她怕自己一见到谢无度,更会想起那件事。
谢无度的长指如何出入,自己如何在他指尖获得无上愉悦,以及那些不像从自己喉咙里的娇声,都像刻进了她脑子里。
糟糕透顶。
前几日夜里,她甚至因想到那些,而心中燥郁,辗转难眠。
倘若在从前,便也罢了。可如今不似从前,她与谢无度也不是嫡亲兄妹。
……
谢慈心里乱糟糟一团,根本无心游玩。她双唇微抿,一声叹息溢出。
安湖上不少成群结伴泛舟的人,谢慈视线虚虚从安湖上过了一圈,又回到眼前的白玉杯盏上。
安湖四周都设有水榭游廊,专供游人落脚,谢慈与田杏桃二人在一处水榭之间待着,周遭有侍卫与丫鬟婆子们守着。自上次出了事,谢无度便一定要她出门时带着侍卫才行。
她们这样大的排场,引得周遭不少人驻足围观,又听闻水榭中之人是盛安第一美人,便更不时有人伸长脖领往这儿眺望。可惜都被侍卫远远拦下,水榭之中还算清净。
谢慈浅抿了口茶水,抬头看田杏桃。她连闺中密友都没有,即便有纠结之思,也不知与谁能说。兰时她们倒是自幼跟着她,但是她们知晓她与谢无度的过往,她也不能说。
能和田杏桃说吗?
可她这事太过独特,即便说自己有一位朋友,也毫无可信度。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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