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新蝉噪晴午(2/4)
“也正是因为老夫亲眼见到了他所作的这首诗,老夫便将他视为了忘年交!”
韦玄墨也抬起了头来,“此子大才,但我还是有些疑惑!”
“韦夫子请讲。”
韦玄墨指了指这首诗,眉间微蹙,“他才十七岁,按照你刚才所言,他前十七年在广陵城都寂寂无名,甚至被人们认为是个傻子。”
“你我都知道诗词文章这种事,多在于平日的积累。天下才子文人众多,虽也有天才,但如他李辰安这样忽然之间一朝开窍便一鸣惊人的天才……我走遍了天下,着实未曾见过这等令人惊艳的天才少年!”
“所以我有些怀疑,尤其是这首诗里的这一句……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岑夫子和丹丘生显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您可知道广陵城有没有这样的两个人?”
“另外,此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字里行间也透露出了诗人羁傲不逊孤高自傲的性格。”
“可据我这两天对李辰安的了解……他似乎做事极为细致,性子里也多谦和,似乎和这羁傲孤高沾不上关系,反倒是有其爷爷的遗风。”
没等花满庭解释,韦玄墨又继续说道:
“再说他创造的那首诗歌,那曲《天净沙》确实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文体,但这首《天净沙》行文风格和这首《将进酒》又截然不同!”
“所谓文风,世间千年流传下来的那些名人诗篇,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特色。”
“或激越高亢、或清婉秀丽、或言辞绮丽,也或质朴平易。”
“不一样的风格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种情况有,但极少,可李辰安的每一首诗词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
“我实难相信他能博采众长还不留痕迹,反倒是觉得……这些诗词,本就是不同的人所作!”
韦玄墨端起了茶盏,向了花满庭,意味深长的又说了一句:“是不是宁国需要这样一个人?”
花满庭一捋长须眉梢一挑,他当然听明白了韦玄墨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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