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3/3）
“嗯，继续查。”商霆聿随手按下洗碗机的开关。
孙杰欲言又止，“商总，这家医院......”
“有话直说。”
“调查显示，这家医院治疗传染病很出名，很多患者被治疗后症状几乎都消失不见了，生活和正常人无异。”孙杰解释。
商霆聿皱眉，“不是......算了，不用查了，当没有这件事。”
“是。”
孙杰适时转移话题，“肖小姐这两天来公司找过你，被保安拦下来了。”
“嗯，盯紧点儿。”
电话挂断，商霆聿站立片刻，拿出手机翻到了苏茉的电话号码。
犹豫良久，还是没有拨出去，锁屏后把手机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