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黄泉的回忆（3/5）

“讨论‘第Ⅸ机关’是否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虚无的命题。”她回应的道。

“存在有很多种形式和层次。拿白雪公主来说，她是否存在？你可能会说她不存在，因为她只是童话中的虚构人物。然而，白雪公主的影响力远远大于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她的故事深入人心，影响了无数世界。”

“国家和金钱是人类社会特有的发明。这些概念是社会互动和集体共识的产物。这些概念在动物眼中毫无意义，它们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并不存在于自然界。但对于我们人类而言，国家和金钱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是我们社会运转的基石。”

“对我而言，第Ⅸ机关始终存在，因为我的生命轨迹一直受虚无命途的影响。即便是虚无星神Ⅸ，也不过是存在领域中的一部分。”

听完黄泉的话，刘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开始讲述：

“艾米丽已经成为了自灭者，她曾经在记忆商城中，不断重复着暴食的行为，仿佛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无法逃脱。”

刘安的眼神变得深邃，回忆起那些加密母带中的场景。

“她机械地走向食物。她的动作僵硬而重复，没有任何变化。她拿起食物，贪婪地吞咽着，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享受或满足，只有一种无尽的空虚。”

“当自灭者出现记忆缺失后，他们会不自知地重复一些行为。如果艾米丽曾经喜欢在记忆商城中暴食，那么她就会在记忆商城中不断重复这种行为。”

黄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和无奈，仿佛她曾经尝试拯救自灭者，但却无能为力。

之后，刘安、黄泉和翡翠三人详细讨论了第Ⅸ机关和自灭者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