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竭尽所能（5/5）

小鹿抬起前蹄，低下头，用前蹄在头上扒拉着什么。在它的动作下，那颗散发着漂亮光泽的石头眼珠开始松动起来。

夏无累愣了愣：“你这是在做什么？”

“别担心，很快就好了。安宁奶奶年纪大了，手不是很稳，当初编织我的时候，线抓得不是很紧，所以我的眼睛才会轻易被弄掉。啊，掉下来了。”

小鹿的语气依然轻快，在它的拨弄下，石子掉落下来，接触到保险箱底部，发出“咚”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床上的安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细微的呢喃声传入众人耳中。

“奶奶……”

没了眼睛的小鹿，脸部的线条有些松散凌乱。它站在原地，凭着记忆看向夏无累的方向。

“请拿去使用吧。如果能帮上你们的忙，就太好了。”

“可、可你这样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妍妍忍不住说道。

“我呆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留着这眼睛，也没有什么作用。况且你们刚才说，安宁会死是吗？我知道人是会死的，就像安宁奶奶一样。如果这眼睛能帮助你们完成安宁的心愿，那这便是我应该做的。”

“我想让安宁快乐，这是安宁奶奶死前唯一的心愿。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我都会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