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局的初探（3/3）

“我知道。”周扬的声音平静而冷静，但内心却翻涌着激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复仇之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轻松，而现在他更清楚，这条路上不仅有李文杰，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更强大势力。

当夜深人静时，周扬回到公寓，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复仇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理解龙的意图。每当他靠近一些关键点，龙的存在似乎就在他身体里加深一分，仿佛逐渐融入他的每一根神经。

“你以为复仇是你的全部目标吗？”龙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低沉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扬闭上眼，眉头微蹙。“不然呢？我现在除了复仇还能有什么？”

龙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评估周扬的答案。“愤怒能驱动你一时，但终究会消散。你得问问自己，复仇之后呢？你的未来是什么？”

周扬被这句话击中，猛然从沙发上坐起。他从未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复仇之后，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龙的话让他感到了一丝寒意，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复仇是他现在唯一的动力，但那并不是长久的支撑。

“我会给你更多的力量，但你得明白，这不是终点。”龙的声音带着不明的预示。

接下来几天，周扬继续追查瑞恩资本的背景，终于通过赵铭的帮助，获取了一些关键的情报。瑞恩资本的资金来源并不透明，部分资金甚至与非法活动相关，这意味着一旦这些黑幕被揭露，李文杰的计划将无从进行。

周扬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敲着电脑键盘，眼中闪烁着决心。他知道，摧毁李文杰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而这一场博弈即将迎来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