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名子一起举报（2/5）

其二，但观斯题，已令人惊心动魄：乃一封公诸于世之书，联名实告土木系主任裘貂阳者，指其德行有缺、才力不逮、经济贪墨、学术不端之诸弊。正棠览毕，叹曰：“老裘又树敌矣，然告状亦徒劳无功也。”

阅联名之书，首敬江城学院党委及诸校之领导，虑及党政双系，尽致其意。继之，述诸联名者有几人，乃何人，何以致此。复陈所举之人，所举之事，一一分明。

三师以齿序为序，名次非以先后论，实名亲笔署名于后，此中之意，似人人皆为首而又非为首，详察此细节，颇为惊异。即使至此地步，文人怯懦之态，显露无遗，皆不欲为众矢之的，亦不欲冒头而出。然虽畏惧，仍联名实名举劾土木系主任裘貂阳，举其涉嫌德薄才浅、贪腐无度、学术不端等诸般问题，足见决心之坚。

信中所言，非图私利，乃诚心而发。实则三位夫子之所动，非事所激，乃缘人际未和。然士人常好以高名掩私，吾辈在江城学院土木系执教久矣，珍视学院之教科研台，冀土木系能随学院之腾飞，不辍于时。视学院之荣，如己目之贵，情深则责重。故今日，不顾荣辱得失，冒业之险，承心之压，联名上书，望组织审慎核查裘貂阳主系以来之违纪违规，以振土木系之教科研与管理，消减与兄弟系之差距。此等开场白与套话，实无必要，关键在于凭据之有无。然枣有枣无，尝试总需，赤足何惧穿鞋者？然令三位老教授至此反目，亦愚之甚矣。

此乃王炸之策，今欲列裘貂阳之违纪之事，尤重经济之弊。凡此诸事，皆需据实以论，证据数据以为支撑。观其所谓高危高位之经济问题，实则金额不过数十万之微，土木、环境、工程管理三专业之学科建设经费，合之亦不过一百零二万，实非巨款。正棠以为此数不多，然无论多寡，皆因恶其人而非其财。然既受两老教授之邀，遂亦乐与同署此名。并欣然作歌云：

三师齐力劾裘一，贪腐学端事十袭。

虽云微财仅万二，清风正气不容七。

噫，费吽君之诚也，竟悄然录经费之细目，而述之曰：“土木之业，国家级综改，岁赐十万，历三稔，总计三十万贯。三江之地，土木之英，岁禄六万，亦三载，合十八万金。又三江环境、工程管理之卓越工程师，皆循此例，年俸亦六万，三载为期，亦皆合十八万之数。至于三江土木品牌之建设，亦跨三秋，总资亦与前者同，皆为十八万。”闻正棠君之讽曲，费吽君亦应声而歌，乃作诗以和之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