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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番外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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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毕业后回国,苏葵打两份工,一份是给自己老公当高级顾问,负责跨境业务的一体化支持和商业谈判,同时她还自己当老板,成立了一家财经媒体工作室,主要做上市公司财经资讯分析,老爹公公以及老公疯狂给她砸钱,所以她的工作室吸纳了一大批学术经验厉害得离谱的高材生,还挖走好几个同行大拿,工作室正式成立不到一年,出了好几篇引用率极高的文稿,名声在财经媒体界一炮打响。

作为一名上进又有追求的富二代,苏葵努力工作的程度完全配得上家人给她的投资。

甚至在她发现自己怀孕当天,还在不眠不休地跟踪apec会议进程。

那是初秋的一个早晨,苏葵人在澳大利亚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手指噼里啪啦打字,耳朵在听会议的同声传译。

嘴巴突然有点没滋味,苦苦的,苏葵拿起助理送来的奶咖啜饮一口。

然后,她吐得昏天黑地,甚至来不及弯腰对准垃圾桶,电脑都被她吐出的秽物淹黑屏了。

如果放在今年之前的任何一年,苏葵一定害怕得神经颤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然而,吐完之后她强忍反胃,情绪毫不害怕,甚至有点高兴,心脏高兴得砰砰直跳。

验孕棒上浮现浅浅的两条红杠,像个数学等于号,左边是1+1,右边是3。

她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安良,通话等待音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苏葵有一瞬间的不悦。

“老婆,我在开会呢,怎么啦?”

苏葵看一眼时间。

不好,今天是周一,安信集团总部开领导会呢。

“那个......”

苏葵压低声音,“你从会议室出来了?”

安良松了松领带:“嗯嗯,什么事?”

他说话声音依旧温柔,但没有惯常的亲亲老婆、宝贝儿想我啦之类的调情,说明现在真的挺忙。

苏葵揉了揉脸蛋,声音甜得自己都发蒙:

“老公~澄澄来了~”

对方许久无言。

安良将手机放下,深吸一口气,差一点点就破门而入对着全会议室的人大喊“老子要当爸爸了”。

巨大的惊喜洪流中还裹着一丝懊悔,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现有孕,让他不能第一时间拥抱挚爱的小公主。

回想近半年没羞没臊的无措施备孕历程,作为男人真可谓爽昏了头,这一天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他应该早有准备才是。

远在澳大利亚的公主大人坚持要求完成这次工作再回国,apec会议全体进程共六天,大约第四天的时候,她老公亲自杀来大洋洲,不由分说直接把人绑|架回国了。

连续九个月,苏葵被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勤勉上进的公主殿下生怕自己退化成猪,每天都听一些歌颂劳动者、歌颂无产阶级、批判贪图享乐的资产阶级的哲学类型胎教课程。

“澄澄以后可不能像妈妈一样,衣服要自己穿,饭要自己吃。”

苏葵轻柔地抚摸滚圆的肚皮,低头瞥见自己胸前两坨,实在壮观,难怪某人每天要花那么长时间亲力亲为给她穿穿脱脱。

6月21日早晨,苏葵被推进产房。

生产的样子太难看,高贵的公主殿下不让任何人跟进去,包括老公。

产房门口临别前最后一句话,苏葵抓着安良的手,表情痛苦而气馁:

“我撑不到巨蟹座了......”

安良:“双子座也好,宝宝活泼。”

后面苏葵又咕哝了一句,手术室门关上了,安良没听到。

她说,想要个水象星座的温柔宝宝。

自从怀孕五个月开始,成形的澄澄疯狂好动,几乎每个晚上都踹得苏葵夜不能寐。

她的预产期在6月22日,怀揣着生下来之后应该是个稳重的巨蟹孩子的信念,苏葵坚持到6月21日,双子座最后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羊水破了。

女儿进入产房,谢妍因为太紧张有点低血糖,安宜搀着她去病房躺下,其他几个年纪大的也被她赶进休息室,生怕他们犯高血压,堵在产房门口影响医生进出。

产房外的塑料座椅上,两大一小三名男性沉默不语。

从左至右分别是安良、安宜的老公以及他的儿子团团。

“姐夫,当年我姐生孩子的时候你也这样吗?”

安良望着自己仿佛得了急性帕金森之后哆嗦个不停的两只手,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戒掉多年的薅头发习惯又回来了。

他姐夫性格冷冽不善言辞,此刻忽然给力地拍了拍他肩膀:

“你姐生的比苏葵还急,那天我在赶来医院的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了。”

他一边说,另一只手捏捏儿子滚圆的脸蛋:

“团团要不也进去休息一会儿?”

团团摇头:“爸爸,我已经九岁了,是大孩子了,我要在这里陪舅妈,还有表妹。”

安良笑起来:

“不一定是表妹呢。”

他们想体会拆盲盒的惊喜,所以特意屏蔽了一切关于孩子性别的信息。

团团突然从座位上跳下来,黑黢黢的葡萄眼睁得圆溜溜:

“肯定是妹妹,我昨晚做梦梦见了!”

他梦见舅妈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妹妹,像宝石一样珍贵又好看,梦里的妹妹很快长大,还会握着他的手甜甜地喊他哥哥。

两位精英男士被他逗得笑个不停,安良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些。

团团信誓旦旦说:

“等妹妹长大一点,我所有玩具都可以送给她玩......”

话音未落,产房红灯转绿,大门倏然开启。

安良如同一张引满的弓,一跃而起,听到产房里婴儿响亮的啼哭,他的表情惊喜而慌张:

“这么快就生出来了?我老婆怎么样?”

医生后撤一步挡在他面前:

“先生别急,产妇很平安,她让你们过五分钟再进去。”

安良点头,心情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公主殿下的命令不得不听。

隔着产房半开的门,他能看到盖有蓝布的产床床尾,蓝布凸起一小块,应该是老婆脚丫的位置。

“我的表妹怎么样啦?”

团团扑到安良身边,紧握住舅舅微微汗湿的手。

医生弯下腰,温柔地摸摸小胖团柔软的发顶:

“不是表妹,是表弟哦。”

团团:???

手心的小胖手猛地缩回去,安良低头想捏外甥脸,捞了一下发现摸不到,小孩早气跑了。

安良现在也没力气搭理外甥,他精疲力竭地扶了扶墙,仿佛在产房里辛苦生产的是他本人。

耳边又飘来几阵婴儿啼哭,声音十分洪亮。

安良倚墙站着,心跳很快,眼睛也有点热,周遭的景物像虚化的油画,他一遍又一遍脑袋发蒙地问自己——真的在医院里吗?真的当爸爸了?

身后不远处,长辈们听到消息一个比一个激动,东倒西歪地冲了过来,完全看不出往日斯文矜贵的模样。

很快,安良见到了生产完的妻子。

苏葵的面色很不错,她打了无痛,生产进程更是出奇得快。

“像拉一坨大粑粑一样,很顺畅,澄澄对我真好。”

安良握着她的手不停地亲吻:

“老婆辛苦了。”

苏葵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好看,全身浮肿,脸上汗涔涔的,头发也乱糟一团,而安良始终红着眼盯着她看,苏葵不太乐意,连忙支开他:

“老公快去看看孩子吧。”

安良拒绝了,说等会儿,紧跟着送苏葵回病房之后,又忙不迭给她擦脸润唇。

小澄哥儿实惨,先是被妈妈比喻成粑粑,又不受爸爸待见。他躺在新生儿小床上,紧闭着眼嗷嗷大哭,幸好还有热情似火的祖辈们将他团团围绕,一个两个恨不得掏出心肝拧干了替他擦泪。

安良见到儿子的时候,他已经穿上干净整洁的和尚服,老老实实躺在婴儿床上呼呼大睡。

安良忍不住好奇地凑近,一根指头勾起儿子的小手,放到唇边想亲吻。

医生嘱咐过爷爷奶奶,新生儿不能亲,不等爷爷奶奶拦住儿子,红彤彤的小肉孙子突然抬起脚,一脚踹开了爸爸的手。

安良:......

这后肢力量,未来不进国足都说不过去!

-

安澄百日那天,安宜主动提出为他们一家三口画像。

人像是安宜擅长的领域,但她是浪漫主义画派,笔触浓郁流畅,画风并不写实。

采光极佳的客厅,安澄躺在摇篮里,父母坐在两旁,背后横卧一面暖色屏风,画面十分温馨。

安宜手叉腰指点他们的动作。

安良今年二十七,而安宜已经三十六岁了,美艳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皱纹,在美好婚姻和爱情的滋养下,身材更是如同少女般姣好。

苏葵看着安宜,梦想十年后的自己也像她一样,事业有成,身材火辣,老公宠爱,儿子也聪明乖巧。

前三点有很大概率实现,然鹅......

她的儿子澄澄和团团小时候差太多了。

如果说团团是件贴心的小棉袄,澄澄就是一把带刺的流星锤。

睡着不到十分钟的澄澄突然张开眼,发觉自己躺在摇篮里,而不是人类温暖会动的怀抱,他毫不犹豫地嗷嗷大哭起来,手打腿蹬,摇篮激烈地震,火山持续喷发,鼻涕与眼泪齐飞,同时放出窜稀连环屁,狂暴姿态震惊全家。

安宜前段时间在国外出差,已经有小半月没见到外甥了,不禁被眼前的狂风骤雨吓到瞳孔地震。

安良朝她扬起一个“小事情”的微笑。

笑中有三分无奈,七分苦涩。

苏葵慌忙把儿子抱进怀中,不舍得交给保姆,右手轻拍他的背,眼中陡然掉下泪来。

产前产后身体激素的剧烈变化,令苏葵本就敏感的神经变得更加脆弱,虽然不至于得产后抑郁症,而且在崽子落地两个月之后她易怒易恸的情况已经逐渐缓解,但是她的泪腺开关至今仍处于极度松动的状态,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能使她掉下泪来。

安澄从生下来的第一天就没消停过,这也导致他老妈的水龙头时常处于泄洪状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流眼泪,其实我现在情绪还算稳定。”

苏葵抽抽搭搭地对安良说,让他不要担心,

“可能是他放屁放得太不优雅了吧,呜呜呜,我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多屁......”

安良把母子两个揽进怀里,任由一个用他的衣服擦鼻涕,一个无意识地往他身上喷鼻涕,疼惜又无可奈何地安慰着。

安宜把眼前的景象如实描绘出来,这幅画不需要增添多余的想象,因为几个响屁而眼泪肆虐的三口富豪之家,日光鼎盛,鼻涕晶亮,一切已经足够精彩纷呈。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葵很快回归孕前的正常状态,澄澄百日宴之后没过几天,她就穿上了掐腰连衣裙,产后半年体重重回两位数,罩杯还涨了,身材甚至比孕前更火|辣。

然而,他们亲爱的小不定时炸|弹——澄澄宝贝,时间的沉淀并没有使他的性格更稳重,反而愈演愈烈。随着年岁增长,他不爱哭闹了,也不窜稀崩屁了,他的引爆形式从生理上的宝宝活动转移到了有意识有组织的熊孩行为,而这一切有迹可循,“完美”遗传自他的亲生父母。

澄澄出生后,安良很努力地扮演父亲角色,亲力亲为分担育儿重担,但他对于养娃的了解和感悟,总是比家庭中的女性角色慢半拍。

这也不能全怪他,还有外界因素的干扰。

比如,幼儿园的老师们倾向于找孩子的母亲进行深入沟通,孩子的父亲在她们眼中仿佛不带脑子的带娃工具人。尽管安良和苏葵亲自去接安澄放学的次数不相上下,然而直面幼师的暴风投诉,今天,安良第一次走进新地图。

晨间一道春雷,开启万物复苏的惊蛰时节。

三月的头一周,安良和苏葵各自忙得不可开交。安信集团在绿色能源领域的全资子公司即将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为开创集团“碳金融”产业布局,董事会一天一小会三天一大会时不时还有政府机关会议,安良已经连着五六天没睡过整觉,更悲催的是,为数不多的睡觉时间里,枕边人还不在。

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连续召开两周,这14天里,苏葵人在比利时布鲁塞尔,时差导致的生活步调不同让夫妻俩连视频通话都很难办到,每天只能微信聊天,有时候一觉醒来才能看到对方的回复。

在苏葵出国的第五天,公主殿下主动倾诉她的不满——

【澄澄已经连续四天只有司机接送了!】

安良咬咬牙,推掉了下午四点的会议:

【老婆放心,今天我一定去】

苏葵难得秒回:【爱你老公么么哒~】

今年五岁的安澄就读于区内最好的双语幼儿园,在幼儿园门口临时停车点附近的一众豪车海洋中,安良的灰色宾利依旧显眼。

他身穿纯黑色驳领西装,长裤中缝熨得锋利,一边走幼儿园楼梯,一边单手抽出领带,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伴随着轻快的幼儿园放学铃,安良拍了拍冷肃了一天略微僵硬的脸,重复扬起唇角练习微笑。

小五班......小六班......中一班......到了!

安良停在中二班门口,教室外墙画有灿烂的向日葵花海,每次经过,他总要多看几眼,心脏也变得更加柔软。

安澄抱着他的蓝色小书包坐在板凳上,安良来得算早,大部分小朋友都还没有被接走,大家齐齐整整地抱书包看电视,跟着儿歌mv哼出稚嫩的童声。

安澄看见父亲,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亮得像个小探照灯。

“爸爸!”

他激动地冲了出来,可是教室门外的爸爸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弯下腰张开双臂做出要抱他的动作。

爸爸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仅帅,还温柔爱笑,比妈妈爱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的男主角还要好看很多倍。

宝贝逐渐放慢脚步。

爸爸怎么了?为什么今天不对他笑呢?

澄澄停了下来,乖乖地将怀里的书包背到背上。

他上下打量不远处高大的男人,他一身黑衣黑裤,西装革履,不笑的时候显得有点儿严肃。

安良被中二班的两名幼师叫走了。

安澄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身后,一名穿着粉白色公主纱裙的小女孩凑到他身边,是今天才转来他们班的新同学。

“安澄,你爸爸长得好帅!”

小女孩扯了扯他的书包,“你长大以后也会那么帅吗?”

安澄用力点头:“那当然!”

小女孩害羞地说:“安澄,下周的跳绳课我可以和你组队吗?”

安澄立刻接受:“你说了要和我组队的,到时候可别反悔,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好呀~”

安澄伸出小指头勾住女孩细小的手指,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尖尖虎牙。

太好了,终于又有人愿意和他组队了。

要知道,他们同班同学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尤其是女生。

希望这个长得像樱桃小丸子的可爱新同学不要太快变小狗。

安良跟随两名老师走进幼儿园会谈室,会谈室内的皮质沙发光滑柔软,暖色调的顶灯照耀在老师们温和带笑的脸上,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集团执行总裁,面对准备投诉的老师时,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底发毛。

话头由年长一点的老师提起。

因为年轻的那位似乎还沉浸在被家长美颜暴击之后七荤八素的状态。

“澄澄爸爸,我们知道您和澄澄妈妈最近工作都很忙,可是孩子的教育问题也是顶顶重要的。”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昨天问了来接澄澄的司机,他说澄澄妈妈最近一直在国外,可是有几件事情必须尽快和你们沟通一下。”

安良深吸一口气。

他明明已经解开领带和纽扣,可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

“这周一的萌趣运动会上,安澄和同组的女孩子一起参加绑腿跑比赛......怎么说呢,澄澄的体能真的很好,他跑得很快,女孩子跟不上他的速度,不小心摔倒了。”

安良心头一凉:“她受伤了吗?”

“这倒没有。”

老师缓了缓,艰难地说出下面的话,

“但是澄澄太想拿第一了,女孩子摔倒后一直哭不愿意跑,他......他竟然把人家扛到肩上继续比赛冲线......”

安良:......

另一名老师终于从花痴模式转换到投诉模式:

“周二的水果蔬菜辨认课,每人上台拿篮子里的一个水果蔬菜道具,摆放到贴有标签的盘子里,哪个小组率先正确完成就能获胜。澄澄他们小组第一个上台的同学放错了,把青椒放到了卷心菜的盘子里,澄澄很生气,所以等到他上台的时候,他抱走他们组的整个篮子,把剩下的所有道具全部分到正确的盘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了,我甚至来不及阻止他......”

安良:......

年长的老师叹一口气,抚了抚心口稳定心神。

这个动作令安良心底更加发憷。

难道还没完?

“最严重的是昨天......”

光听前面这几个字,安良的心已经拔凉拔凉。

“昨天我们办了场幼儿安全演练,小朋友们要亲自上场,运用课上学到的安全知识杜绝危险的发生。因为前几次安全知识考试,安澄都考了第一名,所以我就把全班唯一一个坏人的角色交给他来扮演......这是我的工作失误......演练当天,我们给扮演坏人的安澄配备了道具,请您放心,我们准备的道具没有任何危险元素,甚至连尖锐物品都没有,就是一根圆滚滚的塑料棒槌,把手那儿还有个蝴蝶结......然后安澄拿那个塑料棒槌挥舞了两下,有几个同学忍不住笑起来,他或许觉得我们准备的道具没有威慑力,所以他竟然......”

安良屏住呼吸。心脏停跳。

“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提前准备的玩具手|枪,对天砰砰了两下,当然那个抢不能发射,他自己配的音......结果我们班很多小朋友都被他吓哭了。”

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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