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5章 钱不够（4/5）
还分出一丝心思，跟慕司宸说道：“你说这会儿跟我们争的人，是不是研究所的人，害叶家的幕后黑手。”
“不确定，不过可以查一查！”慕司宸眸色微深，若有所思。
顾云念跟着对方四十一亿的报价，喊了声四十五亿，又涨了四亿，表示了势在必得的意思。
再白了慕司宸一眼，“怎么查？不是说瑞嘉拍卖行背后势力雄厚，不会透露买家的身份吗？”
“咳咳……”慕司宸咳了起来，被顾云念的话给呛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只捏了捏顾云念的脸，“我自有办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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