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谢谢你,给我留了体面（3/5）
小姑娘顿时惊呼：“秦灵，不要想不开！”
她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跑过去，一把握住了秦灵的手腕，然而为时已晚！
秦灵已经抓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腹部。
众人发出哗然的惊叫。
秦松面色大变：“阿灵！”
顾诺儿看着秦灵唇角喷流鲜血，她面色惨白的就像雪。
秦灵望着顾诺儿，临死前，她终于愿意露出善意的一个笑。
“公主，我……我好羡慕你，永夜侯……那么爱你，我也只是想有人爱……为什么那么难？之前得罪你，对不起……谢谢你，给我留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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