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小红帽（6）（3/3）

很快，芬克斯的目光回到了窗边飞坦的身上，飞坦甚至懒得看他。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些食物，还有酒和酒杯。

跟着飞坦的目光，芬克斯看到了有一个人影正在靠近对面一栋楼。赌上自己傲人的眼力，芬克斯一眼断定，这就是飞坦最近的‘猎物’！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在走进楼梯间的一瞬间，她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芬克斯觉得这是错觉，他觉得对方看到他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他很确定，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普通人肉眼能够看到。

“他已经注意到你了！”飞坦轻而易举地断定。

芬克斯觉得很无辜：“这个距离不太可能...大概是巧合？”

听到这个说法，飞坦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芬克斯的愚蠢。

“喂喂喂，飞坦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段时间越来越难搞定了啊！”芬克斯觉得自己现在在飞坦眼里大概是个智障。

“不是巧合。”飞坦的眼睛冷淡，略带烦躁，似乎觉得这就是个傻瓜问题。

他很确定不是巧合，因为他的关注一样很快被对方发现了。而对方意识到他正在关注她之后，基本上也就不再掩饰这一点了。

这种敏锐让飞坦觉得有点麻烦，他倒是希望对方能一无所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自己也说不准，更懒得去深究。他虽然不是什么纯粹武斗派，但也从来不去想过于复杂的问题。

但即使觉得对方已经麻烦透顶了，飞坦也没有杀死猎物，或者中途停止这场狩猎游戏。

他非常专注，专注到了看到白床单上的血迹，才发现自己已经很长世间没有进行刑讯游戏了，就好像彻底忘记这件事了一样。

“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芬克斯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也不知道他说的‘不正常’指的是对面那个看起来相当柔弱的猎物，还是飞坦本人。

但无论说的是哪一个，芬克斯都不能接着往下问了。他和飞坦确实是搭档，但也仅此而已了，流星街人的交往是有距离感的。即使是能够交换名字、托付性命的同伴，也不能跨过个人空间的那条线。

粗暴一点说，芬克斯没有立场对飞坦指手画脚。

而对此，飞坦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